可怜的是她,吃了一根萝卜之后以为自己是宠物兔了,其实不过是只被养肥然后待宰的羔羊,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果然死的比较惨。
一直到回家的时候两人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眼神上的交流都没有过,苏瑾像小媳妇一样老老实实的跟在韦子洛后面,感受他身上传来的不悦气息。
所有人都在,郑欢自从梁管家来了之后便安分了许多,不再动不动久兴风作浪。梁管家看起来很不高兴,不过苏瑾才懒得管她,她自己都不爽到了极点。
“吃过晚饭了吗?”开口的竟然是韦晋。
“吃过了。”韦子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很糟糕,但还是不得不分出神来应付这一切。
“那就早点休息吧。”韦晋起身和郑欢走了,梁管家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苏瑾略微有些诧,她以为按照韦子洛的说法至少也会被罚去跪牌位什么的,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过去了,看来韦子洛说的也不一定全对嘛。
不过也许他当初只是吓吓她而已,偏偏她又是那样的信任他,显得可笑极了。
上楼之后苏瑾也不管他,自顾自得拿了衣服准备洗澡,梁管家的助手小莫敲门说是给韦子洛送止咳糖浆来了,原来不是不罚,只是不当着韦晋的面罚。
“只是给我一个人的吗?”韦子洛握着那罐止咳糖浆好像很疑惑的样子。
“是的。”小莫的扑克脸看不出丝毫表情。
韦子洛回头看了眼苏瑾,那眼神很复杂。
苏瑾转过头去在心中暗暗诅咒韦子洛,怎么着,他还想让梁管家连她也一起罚吗?心地怎么那么不善良呀,哼,那么难吃的东西还是留给你一个人慢慢享受吧,她不禁幸灾乐祸的想到。
小莫走了苏瑾也就直接洗澡去了,韦子洛握着那罐止咳糖浆神色莫辨,没道理两个人犯了错只罚一个人,这时候他突然想起那个恐怖的家训,内外有别。
难道这就是内外有别?梁管家竟然不肯接受苏瑾不愿意承认他们两人的关系。那么之前的那些培训说明了什么,或者只是逼苏瑾离开的一个手段罢了。
他拿起那罐止咳糖浆一点儿也不嫌苦的全部喝掉,他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让梁管家根本就拒绝不了苏瑾可以留下来的办法,什么办法呢,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留住她?
苏瑾出来的时候韦子洛正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他从来没有违背过梁管家的意思,因为他从小就是梁管家带大的,可以说比亲生母子的关系还要深厚一些,而且母亲走的时候也拉着他的手说一定要听梁管家的话。
苏瑾不小心撞到门,嘭的一声引来韦子洛的侧目,她假装无所谓的路过他面前然后飞快的躺进被窝用被子包住自己,真是丢死人了,这种冷战的时候竟然因为他那颓废又忧郁的气质而神魂颠倒,苏瑾你要死了吗?
韦子洛在看到苏瑾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因为他终于想出来了,孩子,是的,他需要一个孩子,一个他和苏瑾的孩子,那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掐掉吸了一半的烟,他迈着修长健硕的腿进了浴室,打算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全力造人。
可怜的苏瑾还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将是怎样非人的待遇。
苏瑾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想着里面那个绝情的男人,心口堵的发慌。她胡思乱想了很多,却没有一刻是与那个男人无关的,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一个背叛了她的男人。
可是,他们之间谈的上背叛吗?
她不禁开始怀疑所有的感情,因为太美好所以显得不真实,她脑子一片混乱,看不清过去参不透未来,依照她的鸵鸟个性是应该找个地方独自呆上一会儿直到把所有乱麻都理清,可是那团乱麻的核心强行将她带了回来,也将她的思绪搅得更乱。
韦子洛洗完澡,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可惜的是苏瑾正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故意露出来的美景,他略微有些失望的躺进被窝,同时也越发的坚定了他想要努力造人的打算。
他密切注意着苏瑾的动静,但是她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苏瑾也竖起耳朵来警惕韦子洛的动作,她在等他发火,那样她就可以狠狠的和他吵一架,这样憋在心里太难受了,说不定会失眠。
等了半天那头依旧毫无动静,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苏瑾迷迷糊糊的想着也许他是懒得和她吵,说不定明早一起来他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然后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站在山顶,韦子洛站在她对面狞笑着要她去死,她惊慌着一步步向后退,哀求着叫他不要逼她,结果他还是狠心的下了手,她最终跌落山崖,那种从高处跌落的窒息感让她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过来。
可是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梦里那张狰狞的面孔,那简直比见到鬼还要恐怖,她慌乱的挣扎着,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韦子洛半夜不睡觉而是趴到她身上解她衣服的扣子。
“你叫什么?”韦子洛狠狠的皱着眉,一手及时的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唔.....”你干嘛?苏瑾还在挣扎,那个噩梦实在太清晰了,害她心率完全失齐。
见她反抗的这么激烈,韦子洛顿时心头火起,难道她还要为那个姓袁的守身不成?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心里竟然酸楚无比,他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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