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也看到凌山派的这几个人,因为发现他们当中没有金丹期的修士,只有筑基期的修士,方成满不在乎。
大街周围的人看到有人打架,快速朝这里围过来看热闹。
“哼,方成你好大的胆,居然屡次打劫我凌山派。”
“你们凌山派不也屡次追杀我吗?打劫你们几次又怎么了?”
听了方成的话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就是,现在还费什么话,打啊。”
“就是,快打啊,我们还要急着去取货,快打吧,不要耽误我们时间。”
方成听了一阵汗颜,这都是什么人?
凌山派的人被周围的人一起哄,反而没了刚才杀气腾腾的样子。
有人低声道:“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如果在这里打坏了东西我们几个怕是要穷家荡产了。”
“不错,我们有根可寻,不想方成这个穷小子一抬腿跑人,打坏人家东西,人家指定会让我们赔。”
“最关键的是这里的人看到我们打架,会将他们的货物故意靠前,企图让我们打坏,然后再让我们买下。”
果然有许多小贩忙着将货物搬到他们的附近。这让凌山派的人看到后一阵苦笑,看来今天又得让方成轻轻松松离开了。
但是面子话还是要讲的:“今天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们暂且放过你。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在小镇外面我们一决胜负。”
周围的人立刻唏嘘起来:“唉,不打说什么大话。”
“哈哈,好,如果你们是个男人,我们就一对一的一决生死,敢吗?”
一对一的生死战,凌山派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场面就此尴尬起来。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哼,凌山派一群贪生怕死之辈怎么敢决生死?方成,我来跟你决生死,如何?”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站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孤傲,那样的与众不同,犹如鹤立鸡群,这个人就是石宕阳。
人群中有人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自降身份要与一个凝神期的人决斗?”
“居然有金丹期修为的人要与凝神期的人决斗,这人脑子有病吧?”
石宕阳听了后不觉得有些脸红,石宕阳毕竟年轻阅历浅,刚才看到方成大出风头,不由得心生醋意才脱口而出。石宕阳在中景宗如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别人都是围绕他转,他就是一棵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温苗,心性与小孩子一样。
方成听着说的人耳熟,转头看去,原来是李焕。
方成又看看石宕阳蹙眉道:“这是我与凌山派之间的事,难道你们中景宗要替凌山派出头吗?”方成可不认为自己能有与石宕阳一决上下的修为,但是话里面又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只好用门派来将石宕阳阻挡。
“哼,我不会占你的便宜,等你们的事解决完了我再来找你。”说完转身走人,他实在受不了人们的那种鄙视的眼光。
石宕阳走后方成并没有打算放过凌山派的几个人。笑着问:“怎么了?凌山派竟没有一个男人敢与我单打独斗?”
“胡说,我来,我就不信,你只是一个依仗土遁术逃命的人,居然敢叫板我们凌山派。”这个世上不乏头脑发热的人。
“曲师弟,这种卑鄙小人奸诈得很,我们对付这种人不肖与他单打独斗,只需将其格杀就行。”
“不错,曲师弟没有必要自降身份与一个凝神期的小辈比斗。”
方成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道:“要是你们不敢的话,以后见到我要离我远一点,不要有事没事就来骚扰我。”
“哼,你一个四处劫掠的小贼也敢大言不惭的说骚扰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人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方成反唇相讥:“哟呵,你居然还知道这句话,你们凌山派就不怕遭天谴?你们开设一个铁仙教招收教徒,却送他们去挖矿,你们知道害死多少人?为什么你们凌山派还活在这个世上?如果人世间真的有报应这一说,那么天下诸多门派会剩下几个?”
“说得好。”围观的人有人忍不住喊出来。
在这个古镇中有很多人都是反对这些大门派的人,他们开始辱骂这些大门派。
“去他娘的狗屁门派,还不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那个门派不是打着正义的旗帜,暗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看不只是凌山派不是东西,其他门派也不是什么好鸟。”
李焕在一旁叫嚷道:“将他们赶出我们泰华镇去。”这句话就像一颗火种点燃人们心中的愤怒。
“滚出我们泰华镇。”
“滚出去,我们泰华镇不欢迎你们。”
骂着骂着居然有人开始扔鸡蛋,扔烂菜叶。凌山派的几个人见势不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御剑离去。
这时李焕拉了一把方成道:“赶紧走了。”
跟随李焕三转两拐走进一户普通人家。
李焕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居所,我与刘川这些年都住在这里。刘川,讨债的来了。”
方成不由得一阵苦笑,自己成了讨债的了。
刘川人没出来声音先到:“谁啊?那个不长眼的敢来这里讨债?”出来一看是方成,于是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有能耐逃命。”
方成看到刘川用白布缠绕半个身体,一阵惊愕。“你这是怎么了?”
刘川懊丧的道:“嗨,别提了,白不是被那个尸魈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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