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塘彻彻底底的完工了,里面养了几条福吉抓来的鱼,差些荷花的种子,没有地方去买。
袁依依颇失望道:“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福吉问:“怎么不一样了?有水有鱼的,就差了荷叶,我去小河边拔点水草来?”
“就是不一样!”袁依依被福吉问的跳了脚,她狠狠地捶打着福吉的肩膀:“鱼要那种彩色的鲤鱼,你抓的是黑乎乎的泥鳅!”
“这个不是泥鳅!”福吉辩解道:“泥鳅是有胡子的。”
袁依依开始到处找七彩小鲤鱼,最后因为玩的太疯了,被桓黎亲自扭送了回去。
最后塘里的鱼也慢慢的消失了,应当是变成了鱼汤吧。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听闻胡太守的夫人病已经好了大半,桓黎近来也闲暇了,就开始捉住我练剑,我懒了那么久,一点点也不乐意,但见桓黎对我练剑之事亲力亲为,也就勉勉强强的跟着练。
不是我备赖,而是他总要我来来回回练那些,不免枯燥无趣。
“教我其他的招数吧!你放心,我不会丢你的名号的!”我对还是坐在那颗松树下抚琴的桓黎诚恳的说。
桓黎嗤笑了一声:“桓某何来的名号?公子不要想着闯荡江湖了,学些功夫,强身健体也是极好的。”
说到这里,他可算把自己的心思暴露了出来,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好好的教我,我想着有些不高兴,拿着木剑,对着柳条一顿乱砍。
“你就从来没有好好教过我。”我砍着柳条赌气说。
“桓某教你的那一套基本功,只要天天练,还是会有成效的。”他对我说。
“什么成效?”我放下木剑,凑过去,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少生病。”他一本正经的说。
过了几天桓黎说要去趟花街,问我去不去。
去!当然去啊。
哪能放着你一个人去呢。
我这次跟着上了楼,许久未见,老鸨更加亲切了起来。
“小公子也上来了啊,是要鹅黄,还是黛绿作陪呢。”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今天不喝茶了。”
桓黎给秀梅看病的时候,几个姑娘围了进来,说也要桓黎帮忙把脉,桓黎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拿出丝巾,垫在她们的手腕处,认真的帮她们把起了脉。
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桓黎很不一样,我同几个姑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儿有个姑娘惊叹道:“先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剩下的几个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秀梅姑娘,见到桓先生病就好起来了呢!
我们秀梅姐姐啊,虽说话不多,可却装着颗玲珑的心呢!
先生啊,您听过秀梅姐姐的思慕了吗?特别好听!
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说,我的心里忽然宛如塞满了酸梅子,又涩又涨。
我能说什么?
秀梅是个姑娘,柔柔弱弱的,哪个男人不喜欢?
桓黎,估计也是喜欢的吧。
不然,怎么会总是来给秀梅看病呢?
朔州又不是只要他一个医者。
那些姑娘缠着桓黎,朝桓黎撒着娇,我看在眼里,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疼,真的很想让她们把手都统统放开,然后告诉她们桓黎只能是我的。
可她们又会怎么做呢,惊愕,讥讽亦或是恶心?
桓黎像是松间的一捧雪,怎么都不敢触碰,怕它散落在地下染脏了,怕捧到手心里化了。
真的想把他带回南阳,锁在院子里,谁也看不到!
我恶狠狠的想。
其实先生若是不介意,今天留下来同秀梅叙叙旧...
紫砂壶被我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地下,碎的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四下里安静多了,那些花娘一脸惊吓的看着我。
“哎呀,小公子,怎么了?”有个姑娘跑了过来,想抱住我胳膊。
大约是我心中的嫉妒与气愤实质性的从表情表现出来了,她冲我讨好的笑着,觉得我应当是因为被冷落而生气了。
我推开她:“本公子无事。”拿出了块银子丢在桌子上:“给你鸨母赔的。”
我冷冷道。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已经推开她走了。
出去走了许久,被微风一吹,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顿时清醒了,我猛地站住了脚,我方才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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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 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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